手术算是成功的,但自从手术后,妈妈每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清醒,其他时间都在昏睡。 “没有没有!少爷,我一心只是为了您出这口恶气,高家对我有恩,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。”
祁雪川浑身一僵。 他是站在床边的,祁雪纯伸臂搂住他的腰,将脸贴在他的肚子上。
“嗯,被人甩才叫失恋吧?”腾一反问,他恋爱过,但没被人甩过。 忽然,她听到底下管道里有一阵窸窣的动静,像是还有人在管道里穿行。
祁雪川眸光轻闪。 祁雪纯想,谌子心妈妈的教养挺好。
腾一倒是知道他什么意思,轻咳一声,“司总,我让经理继续汇报。” 祁雪纯转身,对上司俊风狂风骤雨般的目光,而在看到她的这一刻,他眼里的风暴顿时停止。